上面的诗句我没有读懂,但从下面的一行小字来看,这个签即使不是一个上签,至少也应该是中性的。
血淋淋的“法律”
应该说深圳特区内的治安还是非常良好的,但钱包被扒、手机被抢之类的事情也并不鲜见,但在缅甸佤邦这种事情却是难以发生的。在这里,枪支是不受管制的,手枪和自动步枪之类的轻型武器价格便宜,从上百元到几千元不等。因而很多人都有枪,有些人甚至持有冲锋枪。但佤邦的社会治安却还不错,走在佤邦的大街小巷根本不用担心被盗或被抢,这一切源于缅甸佤邦军政府血淋淋的“法律”:偷东西要被剁掉手指,偷一次东西剁一根手指,被剁了手指的人在当地就难以立足了;抢东西则更是犯下了滔天罪行,被抓住者一律枪毙。在佤邦,没有法官,也没有法庭,更没有什么法律可言,有的只是这些约定俗成的、充满血腥的规定,人的性命完全掌握在军政府军官的手里。
牛背上的缅甸牧童
我们的车沿着勐波、勐嘎方向向金三角北隅、佤邦南部重镇--勐念前行,汽车在弯弯曲曲的乡村土路上盘旋穿梭。这条乡村土路,蜿蜒于崇山峻岭之中。一路上,蓝蓝的天空上飘着蓝蓝的白云,一望无际茁壮成长的翠绿的青草,铺满了道路两旁的山坡沟埂,漫山遍野的不知名的野花,在微风的吹拂下轻轻摇曳。。。。。。。呵,风光是如此的绮丽!如果不想到这是通向神秘金三角的路,这美景确实令人陶醉,令人心旷神怡。
远远地,我忽然看见一幅只有在电视上才能看到的画面:一男一女两个小孩子同骑在一条水牛背上,悠闲而又自然。我和岩依在他们身边停下了车。看上去他们都只有十来岁,赤着脚,男孩只穿了一条短裤,裸露出黝黑的上身;女孩穿着一身又破又脏、花花绿绿的裙子,背上还挎着一个色彩艳丽但脏兮兮的小包,两个小孩都很清瘦,皮肤黝黑,瞪着乌溜溜、清澈的大眼睛望着我们,显得非常的精神。 我试着与这两个缅甸陌生的小孩子说话,想问他们有没有上学,他们骑在牛背上,一脸的茫然,显然听不懂我的话。
水牛也听不懂我的话,只顾吃着青草,载着小孩一路慢慢前行。。。。。。
罂栗花未开
金三角位于缅、傣、老三国交界处,面积近20万平方公里,是由湄公河(国内叫澜沧江) 和夜赛河交汇形成的一个三角洲,我和岩依从佤邦首府邦康市出发,颠簸前行一个多小时后便到了与金三角接壤的勐念。
勐念是一个位于群山环绕之中的小古镇。在这里,看不见高楼大厦,也不见车水马龙,映入眼帘的只是一些显得有些陈旧的三至四层小楼,陈旧中散发着一丝古迹的韵味。街上行人不多,街道两旁绿树很少。
这座不起眼的小镇,困为毗邻神秘金三角而出名。这里海拔2000多米,年平均气温25度左右,土地肥沃,雨量充沛,极适宜罂栗生长。
岩依在当地有很多 朋友,我们在一个朋友的带领下,来到了离镇不远的罂栗地,由于未到时节,地里显得有些荒凉。罂栗一般在每年的11月播种,次年2月中旬开花,现在时值九月,还没有到罂栗花开的时候。
我目不转晴地凝视着眼前的这片土地-------这片世界毒源的主要种植地,灿烂的阳光之下,它显然那样的安祥和沉默。
“到了明年二月来看吧,到了那时候,这里漫山遍野地开满了罂栗花,连绵数十里。”岩依的朋友看着我若有所思的样子,笑着对我说。
我注意到路边有一个小房屋,我们三人一同向那个小屋走去。这是一间由木板做成围墙的孤屋,我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这是怎样的一个家啊--家徒四壁。屋中央燃着一个火塘,火塘上正烧着开水,一个衣衫褴褛的小孩睁着乌黑发亮的眼睛盯着我,他的父母显然出去干活去了,墙上挂着一支木鼓,阳光从木板缝隙间直射那由黑斑的木鼓。我赶紧先退出了小屋坐上了车。不一会,岩依和朋友从小屋中出来了。
“罂栗是暴利,但这暴利只属于毒贩,不属于这些种植罂栗的农民。”岩依对我说。
车开了,我回头望了望小屋,阳光下,这屋小屋显得如此凄清和寂寥。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人们,虽然起早贪黑地耕耘,却仍然过着如此贫穷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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