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12-26 15:15:00 来源:中国青年网 作者:李彦龙
从2010年参加“大学生志愿服务西部计划”到现在,我已经在基层开展志愿服务工作整整三年了。下面,我简略汇报一下三年来的服务、工作。
支教勐糯
勐糯的一年支教生活是我最难忘的日子。我过的是一个普通支教学生的生活,但我付出了我最大的努力,虽然我自己认为教的也并不好。在去中心学校之前,有朋友就劝我别去接,因说如果教不好家长会抱怨。但我想,我签的就是中心学校,既然来了,责无旁贷。于是整理好行李,还是搬进了教师宿舍,并马上上了班。我被分到三、六年级,教英语。勐糯的汪泽兴副校长在征求我的意愿后,安排我教英语,三、六两个年级共五个班的课。
但教学远不是这么简单,由于六年级学生我不了解,带起来不轻松;而三年级小孩子又太跳,班级纪律也一直上不去。六年级,我不得不加大练习,力求使每个学生都能进步。现在看来是不可能的,但当时就没有想那么多。于是问题也逐渐出现了,因为每班总有一些顽皮的学生完不成作业,早读也读不好。几次下来,我很不耐烦,于是就冷静不下来了,有了吵学生、轻微打学生的现象,于是就与个别学生产生了矛盾。而三年级,则是我用丰富的英语活动来调动学生的积极性,又因为他们刚学英语,所以情况要好一些。如果整个六年级的教学中我有什么创造的话,那就是尽量民主地对待学生以及把最新的简易音标(肖·乔治编)教给他们。到后来,我因为惩罚捣乱的学生次数太多,最后竟然导致他们指示两个班的几个同学一起,通过我公布给他们联系的手机号码,打电话骂我。这件事伤害我很大,我那一霎那都想第二天就打电话给团县委调动岗位。但终究还是挺下来了,我一天后就查出那几个学生并结结实实惩罚了。但深层次的问题没有解决,我也不可能解决。那就是学习困难的学生没有得到及时的救助,从而积重难返,这是导致学生厌学的最主要原因。我并不十分怨恨骂我的学生,因为他们使我思考到教育中更深层的问题,但表面上最直接的则是自己教学的简单粗放问题。五个班两百名学生,我是无法兼顾,但与学生多谈谈心,听听他们的想法也还是可以的,为什么一定等矛盾激化呢?但大多数时间,我们还是相处融洽的,我永远忘不了那年圣诞节前夕,几个同学一起到我宿舍看我,送给我彩纸包的苹果以及第二天我们一起按照当地风俗,一起交换“角角票”的美好回忆,还有在六(2)给学生一起分圣诞礼物,教室里乐翻了天。还难忘的是三(1)班的杨诺语和几个同学在我下课后给一个同学讲题目时,一起捧着音乐书给我唱歌《老师窗前的灯光》,好像教堂唱诗班,我高兴不知所措;也难忘临走前,罗程程、邵琪芬他们一起来找我玩,给我送礼物。另外,中心学校的老师们对我都很关心,什么都为我行方便,只要我提出来。最后,考试阅卷我也参加了,总算不是太差,我也心安一点。回想起来,勐糯的一年,如何说也说不完,不知用什么来记下来,也不知如何记,有遗憾,但并没有太多愧疚,因为我努力过,奋斗过,也与孩子们的心一起跳动过。
服务机关单位
第二年,我的岗位调动到县残联。残联的工作我负责的主要是综合办公室的接待、文件传阅等杂务。但头几个月对勐糯的回忆几乎一直萦绕在心头,尤其九月开学后,三年级学生有打电话我不教他们了,我更是难以自持,泪水偷偷地也流过。于是好好地给他们解释,并承诺泼水节一定回去找他们玩。终于,慢慢地,我习惯了残联的生活。而领导、同事的关心又使我感到在家的感觉,我终于喜欢上了在单位的工作。在残联的生活给我最大的帮助就是学会了与残疾人打交道,并理解残疾人。他们比我们想象的单纯、善良的多。难忘那位叫邹广玉的精神残疾人来办事时同我谈了好多他在小黑山森林公园工作的情况,他那单纯的眼神、淳朴的话语是普通人民永远的印给我的标志。也难忘那次市里选拔残疾人运动员,那位患白化病的女孩乐观的生活态度、善良淳朴的性格;也难忘那次去镇安敬老院看老人,那位牛鸿池老人跟我娓娓道来他一辈子找矿、开矿直到致残退休的经历,听他讲云南的矿产分布,并把矿石样品送了给我一小块。老人乐观、直爽的性格深深地映在我的脑海中,仿佛上个月刚去过。
残联的日子回忆起来,是在忙忙碌碌透着温暖如春。我要永远感激待我仿佛家人一样的领导和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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