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10-13 14:22:00 来源:中国青年网 作者:李彦龙
第三十章·爱心课堂
也许你从来不知道
明天和意外
哪一个先来到
也许你不一定明白
爱情并不是总是甘甜
苹果也有青涩的味道
可是呀,你一定要知道
你是我此生最温暖的依靠
也是我对明天
对明天最后的祈祷
时间倏忽而过,转眼间,四月即将和匆忙的人间告别,而在这人间四月天,乌市的春天似乎比以往来得更晚一些。
四月的乌市像个刚睡醒的北方汉子,猛然间张开了惺忪的眼。告别了惨淡的冬日,乌市不像往日那般淅淅沥沥,车辆行驶的道路被融化的雪水弄得污泥浊水,泥泞不堪。是的,乌市的春天来了。看,在风中尽情招摇的树开始绿了,羞羞答答的草陆陆续续地探出头来,风开始变得温暖宜人,甚至连温暖的空气里都充满了阳光和青草的味道。
一切都是崭新的。
仲胜立享受着一年中难得的春日时光,因为西疆的春天非常短暂,所以春天才显得弥足珍贵,而仲胜立格外珍惜。于是,在这样一个明媚的周末,他和刘佩欣然来到春游的好去处——红山公园,刘佩坚持说红山公园春天的气息最浓烈,仲胜立却不解风情地解释那里人气最浓烈吧。
两人来到公园的时候,公园里早已人声鼎沸。两人像情侣一般漫步在林间小道,感受着春天里桃花、杏花带来的视觉冲击。
“胜立,我们上山吧。”刘佩突然心血来潮,如此提议。
仲胜立撇撇嘴,不屑于地说:“不就上山么?不就330多级阶梯吗?”
“那我爬不动的时候,你可要背我。”刘佩笑着说。
“好,好,好。”仲胜立一连说了三个好,对刘佩的各种要求,仲胜立从来都是百依百顺,甚至达到了纵容的地步。
果不其然,刘佩爬不到一半就已气喘吁吁,她弓着背,左手撑在膝盖上,停在阶梯的一旁。仲胜立站在一旁搀着她,无奈地叹了口气。
“来,我背你吧。”仲胜立站到刘佩身前,颇有英雄赴死的气概。
刘佩眼中一亮,心里一暖,继而脸开始发烫,然后,轻声地说:“那就成全你做好人的机会,但一会不许说我重。”刘佩轻轻一跃,跳上仲胜立结实的背上,双手紧紧扣住他的脖子,她的手碰到仲胜立突出而性感的喉结,刘佩闭上眼,闻到仲胜立身上一股汗水的味道,心里竟莫名泛起阵阵涟漪。
仲胜立也没料到刘佩真让他来背,这可是公园啊,周围的人一定把他们俩当做情侣了。唉,“君子一言,快马一鞭”,谁让自己刚才许下如此重的承诺呢?当下最重要的是赶紧把另一半阶梯走完吧,要是现在碰到熟悉的领导,指不定他们怎么看待自己呢?他可不愿意看到自己在机关传出空穴来风的绯闻,这是绝对不允许的,是不能触碰的底线。
仲胜立稳稳地走着,刘佩的身体紧贴着他,她的胸前传来一阵酥麻感,从后背传到心脏,从脚底直冲头顶,他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罪恶感。而刘佩,头轻轻倚靠在他的肩上,她仿佛可以听到他那沉稳有力的心跳声。这样一来,她的心跳得更厉害了。
终于到了坡顶。仲胜立放下身上的“累赘”,长舒一口气,刘佩笑着说:“辛苦了,雷锋同志。”
仲胜立还在为刚才的罪恶感而悔恨,然而他却用狡黠的语气说:“刘佩,背着你我觉得自己背着的是一种责任。”
单纯的刘佩心想,仲胜立果然是一个可靠的男人,践行当初相濡以沫的诺言。还没等她表达感动之情,仲胜立接着哭丧着一副脸说:“姐姐,这份责任重于泰山啊!”继而肆无忌惮地大笑。
等刘佩反应过来的时候,仲胜立已经沿着长廊跑远了……
在红山公园玩了一阵,两人兴致很高,于是,他们决定到市人民政府前的南湖广场上放风筝。
春天是放风筝的好时节。而清明之前更是放风筝的黄金时节,因为这时的风向较稳,风速均匀,便于风筝放飞。
广场周围没有高大的建筑物,也没有较高的树木和电线杆,地面平整、宽敞,是放风筝的好场所。
仲胜立买了一个简易的风筝,接上线后两人开始配合。刘佩举着风筝,用手抓住风筝的骨架的中心条,按照仲胜立的提示,风筝略向前倾斜5-10度。仲胜立这边呢,他右手拿着线拐,左手拿着风筝线,一边慢跑,一边慢慢放出风筝线,尽量使风筝线处于拉紧的状态。
终于等来了一阵风,他朝同样慢跑的刘佩喊了一声“放”,刘佩向空中轻轻一松手,风筝像机场起飞时的飞机,直窜云霄。仲胜立眼见风筝开始上升,不断调整自己站的位置,并调整放线的速度和长度,使风筝借助人的拉力和风力顺利冲上蓝天。不一会儿,风筝终于冲上了湛蓝如海的天空。
刘佩见风筝高高地飞在蓝天,高兴得手舞足蹈。“哇,我们的风筝飞得好高。胜立,那是我们的风筝。”
“大惊小怪,跟乡下来的一样。”仲胜立瞪了刘佩一样。
“俺就是从乡下来的,没见过啥世面。”刘佩模仿村姑的语气,没有逗乐仲胜立,却逗乐了自己。
风筝稳稳地被线牵着,像是被定住。刘佩走到仲胜立身旁,说:“胜立,你怎么什么都会?放风筝跟谁学的呀?”
“其实呀,这放风筝就像做人做事,要借力。你看,我们这次借了风力,风的牵引力。只要借得好,那就是事半功倍;借得不好,那就事倍功半。”仲胜立得意洋洋地说。
风筝渐渐地稳定了,仲胜立找到一个石凳坐下,刘佩紧挨着他。
刘佩挽着仲胜立的胳膊,笑着说:“好久没有像今天这样开心了。”
自从上次高倩来乌市,把刘佩的情况告诉他之后,他一直没有找到机会跟刘佩商量她的事。现在,他觉得是时候一起商量了。仲胜立昂着头望着风筝,说:“刘佩,你们家的事情我全知道了。”
刘佩放开仲胜立的胳膊,愣了一下,说:“是吴莉莉告诉你的吧?”
“是高倩,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仲胜立冷静地说。
听到仲胜立说“我们”,刘佩心里又是一阵暖流,她忍着眼泪,说:“我想好了,我现在不能结束服务期,再等两个多月,我一定回去。”
刘佩不愿回家,一方面是自己懦弱的性格,不敢面对现在残破的家,另一方面,她意识到如果结束服务期,意味着她要和大家告别,最重要的是,她不愿和仲胜立告别。她矛盾着,也痛苦着。她不愿把这份矛盾和痛苦告诉亲爱的仲胜立,最好他永远都不要知道她的这份心思。
可是,仲胜立最后还是知道了她家里的变故,这是她始料未及的。
刘佩又想到家里的光景,心里更难过了。她一脸愁苦地问仲胜立:“我该怎么办?”
风筝依旧稳稳地在天空飞翔,一股向上的力量源源不断地涌现,仿佛想要挣脱来自地面的手,冲向自由自在的天空。
仲胜立望着越来越小的风筝,坚定地说:“刘佩,你放心,我自有办法。”
刘佩望着镇定自若的仲胜立,终于控制不住压抑许久的悲伤和感动,倒在仲胜立的怀里,抱着他放声大哭。
刘佳梅上电视了,这让沉寂了一阵的志愿者群体再次沸腾起来。
刘佳梅从286团回来的第二天晚上,高倩宿舍的三个女生像往常那样,围坐在一起吃饭,刘佳梅突然开口说:“哦,我想起来祁俊飞跟我说,昨天我们医院下团场体检的报道上了师新闻,今天晚上播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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